2014年12月13日 星期六

積聚福德資糧的正確方法





卡塔仁波切:積聚福德資糧的正確方法 
     福德資糧的積聚,我們可以使用聲聞獨覺乘(小乘)的觀點來解釋,也可以用菩薩乘(大乘)的觀點來看,或是以最善巧方便的金剛乘來說明。而層次不同的資糧積聚,則完全依個人根器的不同而定。至於智慧資糧的積聚,可以使我們了悟小乘的人無我(我空)、大乘的法無我(法空)、以及金剛乘輪涅不二的教法。
       如前所述,福德和智慧資糧的積聚,有幾個不同層次。雖然一個人可聽聞各種不同的法教,老師亦可教導解說由最低至最高的法道,但我們心裡必須瞭解,一個修行人是不可以只選擇最高的法門,而拒絕從基本的開始。這情形就像我們一出生時是嬰兒,雖然許多人不喜經過嬰兒階段,而想直接長大成人,但那是不可能的事;同樣的,雖然大多數人也喜歡如此方便的積聚資糧,但那是不對的。我們必須從最初的基礎開始修起,即使從中切入也不行。所以,對一個修行者而言,一開始是最重要的,因此我要從最基礎的開始說起,再逐漸談到較高的層次。
        通常我們要開始修行前,必須先獲得某個法的灌頂、口傳、和法本的解說,以瞭解禪定和修行方法。你必須獲得這些,作為積聚和前行準備的條件,也就是修行前要先具足這些條件,然後再將所得到的指導、法本等應用到實際的修持上。
       一般來說,積聚資糧的好處和不積資糧的壞處是顯而易見的,就像現在有許多國家和地方非常乾燥,長不出任何東西,住在那兒的人也遭受嚴重的饑渴、瘟疫、疾病……等等。這並非由於天意的懲罰,亦非因高等的生命,如:神明、上帝……等在處罰那裡的人,而純然是由於過去世他們沒有積聚資糧的結果。相對的,有些繁榮富庶、物產豐饒,人們遠離饑荒,並且健康富有;同樣的,這也不只是那兒的較具智慧,而是他們積聚了許多福德資糧的緣故,才使得他們能繁榮富裕。這些不是上天所賜予的,而是福德資糧積聚的結果。
        對福德的積聚,學習佛法的人,會較一般世俗的人更深入瞭解。學佛者知道,在餓鬼道所受的饑渴痛苦,都是因為沒有積聚福德的緣故;而阻礙了他人的積聚資糧的機緣,也會墜入餓鬼道,這可明顯看出不積聚福德資糧的壞處。反過來說,一個人生在較好的環境中,繁榮、富裕、健康、豐饒等,這些都是積聚福德的特徵。簡而言之,一個人如果投生到人道,那兒樣樣都很豐足,一定是福德積聚的結果;反之,如果投生到饑荒、疾病肆虐之處,這也是缺乏福德的緣故。從一般世俗的眼光來看,一個人在工作和事業上若有所成,大家便會認為這完全是他具備聰明才智的緣故;雖然這是事實,但真正的原因,是他以前曾積聚過福德。一個人具備聰明才智,但也要有福德,才會產生這樣的動力;就如同土壤肥沃,我們若去開墾播種,便一定有所收穫才對。但有一種人,不論如何努力,總是失敗,一般人都會覺得,這是因為那個人不具聰明才智之故。當然這也可能是事實,但真正的原因是他不曾積聚福德,所以無法具備這樣的聰明才智,以致無法成就;這就好比肥沃的土壤,不經開墾,仍然不會有收穫一樣。所以,我們此生會有種種成就、幸福和美善,其實都是由於曾經積聚福德的緣故;而此生之所以失敗,也是因為不具福德之故。

      為了瞭解正確的積聚福德資糧的方法,我們首先要知道有三種積聚的物件。第一個是佛菩薩,他們是積聚福德資糧最至高無上的對象;第二個是那些曾在此生幫助過我們、善待我們的人,如:善知識、特別的朋友和一切曾利益我們的人;第三個是貧困、需要財物或種種其它説明的眾生,他們也是積聚福德資糧的對象。我們有時曾想,對於自己所喜愛的人給予幫助,如此的行為是否也能積聚福德呢?答案是肯定的;但如果這位元物件不真正那麼需要幫助,則所積聚的功德就不像上述三個物件那麼大了。
       如果能供養佛菩薩,其所積聚的福德是非常大的,他們是我們所能積聚最大福德的物件。即使我們所供的東西是微不足道的,但由於物件很殊勝圓滿,所以也能積聚很大的福德。舉例來說,釋迦牟尼佛住世時,有一次,一些孩童在玩耍。依照傳統,佛陀每天要托缽出外乞食,那群孩童手中玩著一些豆子,其中有一位小孩把豆子丟到空中,說道:“我要供養佛。”這七粒豆子正好落入路過的佛陀的缽中。結果,雖然那七粒豆子並不多,而在此人轉世到第七世的結束前,便已經學到了足夠的佛法而得成就。這就是因物件十分圓滿,能使我們積聚極大福德的例子。
        以上這個故事,也許會讓我們覺得自己已沒機會再積聚如此殊勝的功德,因為佛陀已經涅槃了。但事實上,佛陀雖已不再住世,但我們知道佛陀的智慧心(譯注:此指法身)是無所不在、遍一切處的。福德的積聚,完全視我們的信心及發心而定,如果我們具足信心,佛陀就存在;如果我們將發心供養的物件,例如佛像等,視為真正成就證悟的佛,則這就成為至高圓滿的對象。我們並不需要一位元真正活生生的佛陀現前,只要我們有信心的向佛像供養燈、花……等等,則這些佛像就是如實圓滿的物件。但如果有分別心,覺得此佛像樣子不好看,不莊嚴、我不喜歡,而喜歡另一尊……等等,一旦生起這種分別心,發心就不清淨了;不淨的發心,就會破壞供養時所能真正帶來的功德。
        我們也可以應用佛法來積聚福德。但該如何做呢?佛法是教導人們證悟佛果的方便途徑,我們可用任何方法來讓他人獲得。首先,假設有人沒有佛經,我們贊助印經,使他們獲得經書,這就是以法積聚資糧的方法。如果已有人贊助佛書,而沒有法師說法,恰巧法師的開示也很重要時,我們就可以邀請法師前來說法,提供他一切必備的東西,如:說法的地方……等等,這也是法資糧的積聚。不論我們想做什麼來使他人獲得佛法,這都是積聚功德的圓滿對象。同樣的,這些行為也都須視我們的發心而定,因為發心清淨的話,不論我們做什麼,例如:印經、供養法師、使學子有老師等,也才能真正積聚很大的福德資糧。
       接下來,我們談到僧伽。僧眾有二種,即聖僧和凡夫僧。聖僧是指一地以上的菩薩,具有高度的證悟,但以一般的人身來示現,因此我們一般人是無法分別出聖僧或凡夫僧的。但不論是聖僧或凡夫僧,只要我們供食他們食物、住所……等等,也都可以積聚極大的福德。凡夫僧是指一般出家的比丘和比丘尼,或是在金剛乘中受過戒且持戒未破的僧眾。
       前面已經談過,如果做供養時起了分別心,則不論我們供養時的物件為何,其所積聚的福德便很少了。所以,為了積聚福德,我們的發心要盡可能的清淨,不要有任何分別心。假使在我們做供養時,覺得所供養的佛像很莊嚴,便會積很大的功德,這是由於我們對佛像產生歡喜心。但如果我們做供養時,覺得佛像不美,雖然佛陀不會因此感受就對我們生出好壞或喜惡的分別,但由於我們自心的不淨,便無法像喜歡佛像般積聚那麼大的福德了。
       簡而言之,如果對圓滿的物件以正確的方法來積聚資糧,不以希求心、競爭心或傲慢心來行供養,便可以積聚很廣大的福德。我想再闡釋得更清楚一些:所謂不要有任何的希求心,是指在供養時,心中不要存有任何希求的想法;不要有傲慢心,是說供養時,不要認為自己的供養最殊勝特別,別人都比不上;不要有競爭心,是指行供養是出於已願,不是被迫,也不是見著別人供養,自己不好意思,或基於某種競爭的心理才做。所以,一個人做供養時,不應有這三種心態,就如龍樹菩薩曾說過的:供養時,態度的正確與否,將影響到其所產生的福德大小。
       所以,一切都是取決於我們的態度,而非所供養的東西產生了差別。就如同前面所舉的例子,小孩子供養佛陀七粒豆子,其實豆子的價值微薄,但由於他的發心非常清淨,沒有任何傲慢、希求或競爭的心理,所以得到了非常大的功德。
    曾經有個故事說,過去有一位老婦人,她把狗的牙齒當成佛陀的舍利放在佛桌上供養,每天頂禮、供香、燈……等等東西,後來,犬牙竟然真的長出了舍利來!這並不表示犬牙已轉變成非常珍貴的東西了,而是由於老婦全然十足的信心使然。
     所以,信心是非常重要的。我們都是凡夫,無法分辨誰是清淨或不淨,誰是真的聖僧或不是,但只要對此具足信心,便都能夠積聚很大的福德。
     由此可見,所供養的東西是什麼並非很重要,重要的是我們的發心。我再講一個故事,讓大家瞭解在積聚功德時,發心是如何的重要。有一種小擦擦是用土做的,樣子像一座小小的舍利塔。有個人看到一個“擦擦”,覺得這個東西應該讓多一點人也能看到,所以就把它放在路的旁邊。第二個人走過來,看到這個“擦擦”說:“這個擦擦非常美麗,非常好,但如果下雨被淋了,就不好了。” 於是他拿了一隻鞋後跟把它蓋起來,以免淋到雨。通常,鞋跟是不乾淨的,拿它蓋在“擦擦”上也是不恭敬的,但由於他的發心非常純淨,所以,他還是積聚了功德。第三個人走過時,看到這個“擦擦”,心想:“這是一個多麼珍貴的東西,不應放在鞋跟下。” 於是他又把鞋跟拿走了。這三個人都積聚了功德,走上菩薩道,這是由於他們所做的都具純淨發心的緣故。
     所以,如果我們能夠在此生中具有種種的美善、豐足以及幸福快樂,都是由於我們曾經積聚福德的緣故,而這些功德的積聚,也都是立基於正確的態度而來。如果我們曾在過去供養過什麼珍貴的東西,但幾個月後就後悔了,覺得自己供得太多,由於這樣一個反悔的心,就把我們的功德破壞了。所以我們做供養時,發心是第一重要,而非所供養的東西。 
 節錄自《證悟的女性》 

資料來源:http://blog.sina.com.cn/s/blog_49b5473f01017hxt.html





拜佛(文章欣賞)




〈拜佛〉
■ 釋繼程

拜佛,如果佛不靈,為什麼要拜佛?
拜佛,如果佛有靈,為什麼沒看到佛點個頭,或有什麼反應?
拜佛,佛不靈,圖個什麼?
拜佛,佛有靈,又圖個什麼?

禪堂裡還是要拜佛,不管佛靈不靈。
禪修還是要拜佛,不圖什麼!
禪堂裡拜佛,是共修的方法,在動態中修禪。
從慢拜的儀規中,去覺照全身,覺照全身的動態;
從較粗較大的動作,到較細較小的動作,都要覺照清楚。

禪修拜佛,是動態工夫,也是自我反觀的方法。
在慢拜中,看到內心的反應,
是平和,還是躁動?是安忍,還是不耐?
在慢拜中,還可以懺悔,懺悔自己造作的惡業,
祈願在未來的日子,能減輕乃至滅除惡業,不再造作;
在慢拜中,可以發願,發宏願,
發菩提心,依法而修,依法去與大眾分享。

在慢拜中,可以迴向,
將自己用功修行的功德,迴向眾生,祈願眾生平安快樂;
迴向給特定的對象,祈願他遠離苦惱,平安快樂。

拜佛是如此善巧的修行法門,
禪修拜佛時,從動態中,攝心拜佛,而覺照全身,身心統一;
拜佛是如此美妙的修行法門,
在拜佛中,懺悔、發願、迴向,行菩薩道。

拜佛,如果佛不靈,拜佛的人靈!
拜佛,圖個什麼?什麼都不圖。
禪修中,一切具足!
拜佛,慢慢地拜,拜佛的人靈了,佛也就靈了。
拜佛,慢慢地拜,一切具足,不增不減。


2011.12.9 山城怡保
(更多內容請看《人生》雜誌347期「爾然禪話」)



來源:
人生雜誌Humanity Magazine 


人生智慧文章



紙屑與垃圾桶的人生智慧,如此簡單卻發人深省


一名高中老師用了一個很簡單的方式,向學生說明關於特權(優勢)與社會流動的意義。
首先,老師發給每個學生一人一張紙,要他們揉成紙團。接著,他將垃圾桶放在教室的正前方。 他告訴學生們:「這個遊戲非常簡單。你們每個人都代表這個國家的一份子,而現在你們都有機會變得富有,並躋身上流階級。那麼,只要你們能夠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把手上的紙團投進這個垃圾桶裡,就可以成為上層階級的人。」
發現問題了嗎?沒錯。坐在教室後方的學生馬上抗議:「這樣不公平!」因為坐在前排的學生理所當然的比他們更有機會把紙團投進垃圾桶裡。然而老師不予理會,接著所有學生都開始試著丟紙團。結果一如預期,大部分坐在前排的學生都成功的把紙團丟進垃圾桶裡了,而坐在後方的學生,則只有少數幾位成功。
於是老師開始說明:「座位距離垃圾桶愈近的同學,投進紙團的機率就愈高。這就是『特權』在社會上看起來的樣子。你們有沒有注意到,所有對公平性有疑慮的,都是坐在教室後方的同學?」
「相反的,坐在教室前方的同學,也相對較不會注意到他們與生俱來的優勢,他們眼中看到的只有他們自己與目標之間的極短距離。」
老師繼續說道:「因此,身為一個學生,你們該做的,就是去留意你們本身所擁有的優勢,然而運用這個叫做『教育』的優勢,努力做一些對社會有貢獻的事,並持續不斷的守護那些因為沒有優勢而只能默默在你身後、被遺忘的一群人。」
雖然做法非常簡單,表達出的人生哲理卻是如此鏗鏘有力。每個人都能發揮自己的影響力,而掌握優勢的人更應該好好的善用它,讓這個社會變得更美好,不是嗎?
來源:BuzzFeed
 
將紙張揉成一團(網絡圖片)



垃圾桶放在教室前方(網絡圖片)



每個學生在自己的座位上(網絡圖片)



必須將紙團投進垃圾桶(網絡圖片)



但是坐在後方的學生距離垃圾桶較遠(網絡圖片)



結果一如預期(網絡圖片)



前方的學生較易投進(網絡圖片)


擁有優勢者應該好好善用它(網絡圖片)


資料來源:http://sf.epochtimes.com/2014/11/27/%E7%B4%99%E5%B1%91%E8%88%87%E5%9E%83%E5%9C%BE%E6%A1%B6%E7%9A%84%E4%BA%BA%E7%94%9F%E6%99%BA%E6%85%A7%EF%BC%8C%E5%A6%82%E6%AD%A4%E7%B0%A1%E5%96%AE%E5%8D%BB%E7%99%BC%E4%BA%BA%E6%B7%B1%E7%9C%81/




禪語

禪語



禪師問:你覺得是一粒金子好,還是一堆爛泥好呢?求道者答,當然是金子啊!禪師笑曰,假如你是一顆種子呢?其實,換個心境,或許你會得到解脫!


有位禪師有一個愛抱怨的弟子。一天,禪師將一把鹽放入一杯水中讓弟子喝,弟子說:鹹得發苦。禪師又把更多的鹽撒進湖裡,讓弟子再嘗湖水。弟子喝後說:純淨甜美。禪師說:生命中的痛苦是鹽,它的咸淡取決於盛它的容器。你願做一杯水,還是一片湖水?


你若渴了,水便是天堂;你若累了,床便是天堂;你若失敗了,成功便是天堂;你若痛苦了,快樂便是天堂;你若孤獨了,愛情便是天堂;你若被困了,遠方便是天堂;如果沒有其中一樣,斷然不會有另一樣;天堂是地獄的終極,地獄是天堂的走廊;失敗者走了九十九,成功者只走了一。


:世間何為最珍貴?弟子:已失去和未得到。佛不語。經數載,滄桑巨變。佛再問之,答曰:世間最珍貴的莫過於正擁有!

【佛語禪心】1.把單純的事情看得很嚴重,那樣子會很痛苦。
2.是非和得失,要到最後的結果,才能評定。
3.常以為別人在意你,或希望別人注意你的人,會生活的比較煩惱。
4.太過於欣賞自己的人,不會去欣賞別人的優點。
5.寧可自己去原諒別人,莫讓別人來原諒你。6.能說不能做,不是真智慧。


    少年問智者:「如何才能變成一個自己愉快、也帶給別人快樂的人?」       智者笑:“有四種境界,你可體會其中妙趣:首先,要「把自己當成別人」,此是「無我」;再之,要「把別人當成自己」,這是「慈悲」;而後,要「把別人當成別人」,此是「智慧」;最後,要「把自己當成自己」,這是「自在」。

    一把堅實的大鎖掛在大門上,一根鐵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還是無法將它撬開。鑰匙來了,他瘦小的身子鑽進鎖孔,只輕輕一轉,大鎖就”啪”地一聲打開了。 鐵杆奇怪地問:”為什麼我費了那麼大力氣也打不開,而你卻輕而易舉地就把它打開了呢?” 鑰匙說:”因為我最瞭解他的心。”

    烏龜只有伸出頭才能向前挪動;螞蟻聚在一起連獅子都能咬死;綿羊再多,對獅子毫無威脅。有了癩蛤蟆,天鵝才變得如此高貴。蛇不會飛,但它可以捉住以天空為家的鳥兒。有了適當的舞臺,鴨子也會是呱呱叫的角色。在你最渴望的東西周圍,總是佈滿陷阱。只有從網中逃脫出來的魚,才有資格談自由。

    做人如水,你高,我便退去,決不淹沒你的優長;你低,我便湧來,決不暴露你的缺陷;你動,我便隨行,決不撇下你的孤單;你靜,我便長守,決不打擾你的安寧;你熱,我便沸騰,決不妨礙你的熱情;你冷,我便凝固,決不漠視你的寒冷。上善若水,從善如流。如水人生,隨緣從眾。


一青年向禪師求教: “大師,有人說我是天才,也有人罵我是笨蛋,依你看呢?” “你是如何看自己的?” 禪師反問,青年茫然。 “如同一斤米,在炊婦眼中是幾碗米飯;在制餅者看來是餅乾;在釀酒商眼中又成美酒。米還是那米。同樣,你還是你,有多大出息,取決於你怎麼看待自己”。青年豁然開朗。

    有人問餘光中:李敖天天找你茬,你從不回應,這是為什麼?餘沉吟片刻答:“天天罵我,說明他生活不能沒有我;而我不搭理,證明我的生活可以沒有他。” 

   有人問畢卡索:“你的畫怎麼看不懂啊?”畢卡索說:“聽過鳥叫嗎?”“聽過。”“好聽嗎?”“好聽。”“你聽得懂嗎?"

   我見過的最淡定的女子, 沒事從來不給男朋友發短信打電話,問她怎麼想的?她說:他若不忙,就會和我聯繫。他若正忙,我打擾他幹什麼?他若不忙也不和我聯繫,那我聯繫他幹什麼呢?—— 喬葉 

    教授問老農:愛情與婚姻的區別是什麼?老農隨口答:很簡單,您今天和她睡了,明天還想和她睡,這就是愛情。您今天和她睡了,明天還得和她睡,這就是婚姻。教授望著老農:多精闢啊,這可是我研究了大半輩子的課題啊!網友:所謂事業,就是今天幹了明天還想幹;所謂職業,就是今天幹了明天還得幹。




學佛受益須知


元音老人:現代人學佛不受益的十五種原因

現在的人學佛不得力,有多種原因,大概分起來,不外下面幾種:
第一、心外求法。遇事即求佛、求法、求僧,殊不知向外求皆屬於依賴心,學佛必須要自學、自修、自證。
第二、誤以為求佛可以消罪滅障得福報,而自己依然迷執事境為真,貪求不舍,以致煩惱如故。殊不知學佛是依照佛的教導,掃除自己的迷誤,而明見自性,以脫出煩惱窠臼。而不是求佛消罪業、得福報的。
第三、于初下手時,不明學佛的究竟,沒有正確的決定。因地不正,故不免流於盲從。我們應該知道,學佛第一須具有正知正見。
第四、依賴他人。為使修道能夠速成,一心想求得最高最無上的法、最好的師父。於是就生起種種較量高低的分別之見,生起諸多門戶紛爭的見解,時時縈回於心中。尤其在分別挑選不定時,這個法修了一點點,又去修那個法,而不能一門深入地專修、專念下去。結果往往是走回頭路或走錯了路,空耗時光,一事無成。
第五、因為空耗時光、久無消息,於是就疑人謗法,或者是退轉不修了,半途而廢。
第六、貪取於法,以多為勝,樣樣兼之,不能一門深入,結果是徒勞無益。
第七、終日向外馳求,不知痛切參究經典。想起來了或有了閒置時間,則在佛堂裡修一下,念念佛、打打坐、或參參禪,一曝十寒,終不得益。有的人甚至把修法當做消遣之事,無關痛癢。結果畢竟是毫不相干,一事無成。
第八、不明“法無定法”之意。法法各有立場,不可強同,不依規矩而自生法見,妄自改篡,以致修持不如法,而不得成就。
第九、以修行入善為學佛之極至,不知究竟了義。卻不明白如何往生之義,以致修到中途,不能再進。
第十、縱然遇到善知識,但以耳為目,遇而不識,當面錯過。
第十一、喜歡妄測他人的意境,而自成妄。如說:某人開悟了,某人沒有開悟。卻不曉得你要分別人家開悟與否,你自己須先開悟。你自己沒有開悟,如何能斷定人家是否開悟呢?人云亦云,妄自猜測,實在無意義,反而自心不清淨。
第十二、由於貢高我慢,對他人生疑生嫉,且恥於下問,自己不明白的地方,不肯或不好意思去問。更或輕慢初學,而不知自障其道。
第十三、先入為主,於法不知圓通變化。真性現前,不敢承當。
第十四、誤認無明為實,煩惱難除,菩提為佛獨有,我輩此生無分,而不敢擔當如來家業,不敢切實修證。
第十五、當行住坐臥、人事往來、種種習氣發生之時,一點也不自覺,任其流浪往返,決不回顧自心。結果往往是:雖然學佛修道,但卻不得受用。我等佛子,當要如老人所言:
應以善法,扶助自心;應以法雨,潤澤自心;應以妙法,治淨自心;
應以精進,堅固自心;應以忍辱,卑下自心;應以禪定,清淨自心;
應以智慧,明利自心;應以佛德,發起自心;應以平等,廣博自心;
   應以十力四無所畏,明照自心。






丹津-葩默(《雪洞》作者)




獨居,與世隔絕,並不容易。

獨居在洞穴,在海拔13,200尺的喜馬拉雅山雪洞,為期長達十二年,更顯艱難重重。
丹津·葩默(Tenzin Palmo)完成了這項不尋常的閉關修行。而更令人意外的是,這位堅毅的修行者是英國人,更是位女士。她出生及成長於倫敦,十八歲皈依成為佛教徒,二十歲到印度,二十一歲出家,成為第八世坎初寧波車的首批西方人弟子。出家後,她在喜馬拉雅山修行二十年之久。近年來,她奔波世界各地弘法,募捐籌建在北印度的比丘尼寺院:迦薩叢林Dongyu Gatsal Ling
在瀰漫東方氣息的佛教世界裡,來自英國倫敦的比丘尼丹津·葩默,以其西方的血源背景、閉關雪洞十二年的經歷與發願女身成佛的事蹟,引來了世人的矚目與好奇。這位承襲藏傳佛教法脈的西方比丘尼,究竟有怎樣不凡的悟道歷程?
 以下為在雪洞閉關十二年的西方著名比丘尼丹津.葩默對成長經歷和修行體會的自述:
我出生於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在倫敦長大,並且於1960年初期,也就是在青少年時期開始接觸佛法,後來發現自己與藏傳佛教之間有某種關聯,而當時的西方社會對它幾乎一無所知。
 我在二十歲時前往印度的達胡西市工作,那兒有一所專為轉世的喇嘛所創辦的小學校,是由一位名叫斐達貝荻的 女士管理。就在二十一歲生日那天,我在印度見到了尊貴的坎初仁波切,三星期之後,我便出家成為比丘尼。
坎初仁波切是一個西藏佛教團體的領袖。這團體中有一百三十位僧人,以及大約四百位在家眾,我擔任坎初仁波切的秘書,並且教導年輕僧人學習英文。幾年之後,這個僧團遷到現址,一個叫扎西宗的地方。然後仁波切告訴我,應該前往喜瑪拉雅山谷的拉乎爾去閉關並進行更深度的修行。所以,我前往那兒並住在噶舉派的一座小寺院塔優佛塔中。
拉乎爾位於海拔大約一萬一千尺的喜馬拉雅山谷,由於一年當中下雪長達六至八個月,冰雪使它跟印度其他地方隔絕。我在塔優佛塔待了大約六年,但後來覺得自己需要一個更隱僻的地方,於是便遷到一處洞穴中。那洞穴距離寺院約一小時路程。我在洞穴中住了十二年,通常每年秋天我會下山到扎西宗去拜見坎初仁波切,最後的三年,我進行更嚴格的閉關。
1988年時,我離開印度,前往義大利的亞西濟(Assisi),跟朋友一起住在這個中世紀城鎮外的山坡上。幾年後,我又回到印度去教導轉世後的年輕坎初仁波切學習英文,當時他十二歲。大約在那時,有些在勘巴珈寺(Khampagar)的仁波切要求我創辦一所尼院,因為在這兒沒有任何為女性而設的寺院。住在拉乎爾很容易就能看出這種情況。因為寺院中的比丘都在前面舉行供佛儀式,接受教法,並且長時間閉關,而比丘尼通常只能待在後面的廚房煮飯做雜事。
有許多比丘尼非常聰慧虔誠,但卻沒機會接受教育或修煉更高深的教法。很顯然的,光是悲嘆這個事實而不採取行動以改進這情況是沒多大用處的。所以,當喇嘛們要求我辦尼院時,我回想起尊貴的第八世坎初仁波切曾經在不同場合說過好幾次,建議我辦一所尼院,但當年我只能將此夢想暫放一旁,如今是時候了。於是我前往亞洲各地,為籌辦尼院的計劃四處演講,希望能獲得支持。這任務並非易事,因為我毫無人脈關係,又非位高權重的喇嘛。然而,人們漸漸地對這項計劃表示支持,有許多人說,多年來大家都只捐款給寺院和比丘,而我是第一位談論到比丘尼的人!
大約這個時期,維琪.麥肯基要求我同意她撰寫我的生平故事,尤其是在雪洞中所經歷的歲月,於是後來才有《雪洞》這本書的出版。維琪以生花妙筆把一個晦澀的閉關經驗,描述成引人入勝的故事,竟然引起許多不同背景的讀者極大迴響!這本書同時也讓比丘尼所面臨的艱苦困難,更廣為世人了解。 
我們的尼院是專為喜馬拉雅山區的女孩而設立的。她們多半來自西藏、拉達克(Ladakh)、尼泊爾、科努爾(Kinnaur)以及斯必提(Spiti)等地區。當地的比丘尼,傳統上沒什麼接受教育的機會,雖然在西藏往往有比丘尼有機會可以成為很好的修行者,但在邊境地區,比丘尼的待遇其實只略優於那些在家庭或寺院中服侍的奴僕。她們雖然虔誠,卻未受教育,並且常祈禱來世能生為男兒身,以獲得學習佛法的各種方便。在過去,女性往往極難得到接受法教或當老師的機會,但如今這種情況在整個佛教世界已逐漸在轉變,因為佔世界人口總數一半的女性,她們的需求已慢慢受到認可。
在西方社會和當代亞洲,這個問題較不嚴重,女性的教育程度很高,而且表達能力佳,她們能夠隨心所欲閱讀,並且有機會參加各種課程,性別方面的限制已不存在。我們最根本的佛性,那被遮蔽的原來面目,是既非男性也非女性的。所有那些在紅塵中因未覺悟而受到煎熬的世間男女,其實都是受到貪、嗔、痴、慢、疑這五毒之害,若是女性有這些困難,男性也必鬚麵對它們,這是輪迴根本上的不圓滿,總是會出現各種境界來考驗我們,但這些正是我們學習和成長的契機。 
據說女性比男性更情緒化,她們的心情起伏無常,對事件的回應也常隨情緒起舞,而非透過理性思辨。不論這是不是基於男性觀點的刻板印象,然而,從積極面來看,當這些情緒受到某種程度的控制,而不是去掌控別人時,便能釋放某種強大的能量,驅策女性修行者,讓她們在追求真理的道途上比那些較謹慎和賣弄學問的男性同伴們進步得更快,成就也愈高。有些亞洲禪修老師告訴我,女性在禪修時很容易進入狀況,而且她們不畏懼禪定時心靈所呈現的那種超越語言、直觀式的特質,她們在未知的大虛空中感到安適自在。
佛教是一條包含了身、語、意的道路。佛法的基本教義在今日跟在兩千五百年前別無二致,它依然與生命息息相關且真實可靠。佛法的基本觀點超越社會習俗和信仰,而對於心靈開放的人,它能直透人心。能夠聽聞這麼深奧的道理和佛法,實在是生命難以言喻的救贖,因為它超越了我們日常生活的邏輯思維,帶領人們進入一種既弔詭又完全合乎情理的世界。
當我們置身在忙碌又充滿壓力的生活中,往往會過份強調物質上的成功和具體的回報,但人心卻相對的感到愈來愈空洞和無意義。那些願意思考生命的人也愈來愈覺察到,自己內在有股很深的飢渴,希望能找到某種讓生命得到真正滿足的東西。因此,在異國情調和神秘的表象之下,有股追尋生命意義的真誠力量,那正是佛法呈現之處,我們希望知道如何才能夠快樂、寧靜、仁慈以及善解人意,我們需要了解如何善巧地處理和家人之間以及人際間的關係,還有我們的工作和社會生活。
傳統上,佛法主要是屬於“專業者”的,指的是由僧伽組成的僧團,這些人決定拋棄世俗的家庭生活和職業,一心追隨自己的信念,將畢生精力貢獻於研讀、修行和傳授佛法之上,如此,佛法才得以在時間長流中代代傳承而興盛至今。一般來說,在家居士扮演的角色,是遵守戒律過著清淨且良善的生活,並支持僧伽全力投入佛法中的生活。當然,歷來不乏一些在家學者和修行者,尤其是在某些傳承中,但僧伽依然被視為是佛法教義的維護與保存者。
如今,由於佛法西傳之故,修習和研究佛法的人大多都是在家眾,而不只是受戒的僧伽。這樣的轉變,自然很可能會對人們如何看待佛法以及佛法如何傳遞下去,產生一定的衝擊。凡是特別強調出離生活的地區,對那些有世俗羈絆或過著家庭生活的人而言,佛教對他們的吸引力將大幅減低。我也注意到,當我跟其他的比丘或比丘尼談話時,會說一些避免對在家眾談到的想法,因為擔心這些話會傷了他們。由此看來,佛法側重的層面將會經歷某種轉變。
大多數在西方或現代亞洲追尋佛法的人,其實並沒有適切的環境或時間來進行正式的禪修,為期十天的禪修課程,已經是大多數人渴求的極限了。有時人們會問我,為了得到開悟,是否真的有必要進行長達一整年的閉關,我常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才能讓他們不至於因為眼前受到世俗的羈絆,而感到沮喪或怨恨。此刻當我寫下這段話時,內心依然是沒有定論。
事實上,佛陀在身為王子時,發現自己有必要離開皇宮、妻子和剛出生的兒子,在他證悟後,並未回復過去俗世的生活,而是鼓勵他人棄絕世間的一切。歷來偉大的修行者,通常花費數十年時間閉關潛修,有些人終生奉行嚴格的禁慾苦修,以求了悟佛法之真理。就連在家修行者,也往往在結婚前,耗費多年光陰隱居或在洞穴中禪修,即使過著婚姻生活,這些修行者也透過成為學者、傳統的醫生或在家瑜伽士而致力追求佛法精義,他們生活在一個較悠閒且不受打擾的社會中,毋須每天奔赴辦公室或工廠,也不會和身邊的同事之間有著極不同的世界觀和研討興趣。長時間的閉關能開展一個人的內心世界,並且心靈全然融入於修行之中。偉大的上師們並不是修習佛法,他們本身即是佛法。
所以,我們需要將佛法調整到切合我們當今的環境與需要。因為現今大部分親近佛法的人,都不准備放棄眼前的生活方式,所以必須以善巧的方式來修行,如此才能把它融入自己的心靈與生活中。我個人認為在這個過份複雜又充滿壓力的現代世界裡,我們需要的是單純,而不是那些複雜的觀想儀式和哲學詭辯。這些方法適合相當單純的文化(例如,在傳統社會中,沒有電視、收音機、報紙、雜誌或小說),但是現代人的心靈並非空白的畫布,隨時準備好能夠刻劃繁複的圖案。我們的心中已塞滿各種垃圾,因此需要經過一番清理,才能得到一些心靈空間。
所以,我建議人們修習佛法基本的原則,像是六波羅蜜,其中的布施、持戒、忍辱、精進等,都是能作為我們日常生活中的準則,而禪定和智慧等努力陶養的特質,則能讓世俗的生活轉化為不斷精進修習佛法。當然,正念或當下的覺照力向來都是有助益的,還有什麼地方比自己家人和身邊同事,更適合我們修煉慈愛和大悲心的呢?
西方人很容易在心態上把禪修當作某種心理治療,以求讓自己感覺較自在。但是,禪修的目的應該是讓我們直接洞悉所有念頭和情緒的自性本空,而主體和觀者本身也是自性空的。我們的記憶、心理上的問題、創傷和受壓抑的部分其實都是空的,它們既不是我,也不屬於我。純然覺照的心靈本質,絕非任何以自我為中心的心理偏見。禪修的目的不只是讓我們感覺舒服或解決情緒上的問題,禪修的作用是直接斷除生命最根本的問題:以主客二分的概念來思考,而執著於自我,這種思考方式是源自於錯誤的知見,這便是所有錯誤的源頭。
想要安全走在一條未知的道路,最好能有一位可信賴的引導者。世間最好的指南書或地圖都不可能盡含所有的小徑、歧路或是障礙,即使懷抱著最美好的初發心,我們還是很容易就迷途。當然,身為嚮導的人必須對所有路徑全盤掌握,這要靠經驗累積而非道聽途說,他或她必須是值得信賴,而且能給予每個旅人適當的指引與告誡。同樣的,在修行的路上,一個人所尋找的導師,他自己本身也經歷過直接了悟、研讀經典法本以及跟隨某位師父修行的經驗。老師對於學生的了解程度,必須更甚於學生的自我了解。一個老師只具備魅力或機智是不夠的,而如果很有名氣和有一大群追隨者,也是不足的。有時候那些最偉大的上師外表看起來極為平凡,而且過著不為人知的生活,因為這些上師往往避開名聲和眾多弟子。
在現代世界裡,我們很難判斷,誰才是有能力引導別人踏上靈性修持旅程的真正上師。這個老師周遭的氛圍如何?他的學生們彼此的互動如何?觀察那些跟隨這老師二十年的弟子們,看他們言行舉止的樣子,他們是否展現令人真正讚歎的特質,而非只是更多知識?他們是否比一般人更加仁慈、慈悲、和諧、寧靜以及明智?或至少比他們當初修行時更進步?這是否為我們所追求的目標?我們要去了 解這位 老師和其仰慕者之外,他或她的聲譽如何?我們不該天真地把自己的心隨便託付給別人。
 此外,適合某個人的老師,並不見得就適合其他人。修行是非常個人的事情,它是依隨各種因緣而決定的。這種事通常心靈會本能地察覺,但仍然需要以理智做某些驗證。心靈上師是那位能夠指出我們未出生前最原初覺知的人;心靈的上師是法身,也就是我們心靈開悟的本質,因為每個人都是法身的示現。要能遇到這樣的老師,需要有累世的因緣以及熱切的願望。不過,我們仍然必須自己腳踏實地在修道路上精進不懈。

佛法常存世間,即使在現代,它依然能夠被證悟。當今已有許多與佛法相關的優秀書籍和禪修中心,我們可以從各種管道學習許多東西,而不需要終生追隨自己遇見到的第一位老師。要把所有老師都視為以不同面貌示現的靈性朋友——他們不見得總坐在高大的寶座上!我們當然不想等到遇見“明師”之後才踏上修習佛法之路,而且我們目前的心是如此任性又粗糙,即使遇到佛陀本人,也不會有多大幫助。所以我們必須先把自己的心準備好,以便領受在修道中的祝福和了悟,然後在需要的時刻,適合的老師便會出現。


 參考網站:http://jan51511.pixnet.net/blog/post/162977540-%E8%8B%B1%E5%9C%8B%E6%AF%94%E4%B8%98%E5%B0%BC%E4%B8%B9%E6%B4%A5%E2%80%94%E8%91%A9%E9%BB%98%EF%BC%9A%E9%9B%AA%E6%B4%9E%E9%96%89%E9%97%9C%E4%BF%AE%E8%A1%8C12%E5%B9%B4




2014年8月10日 星期日

五台山-五台

五台山-五台


二訪五台。此次的朝禮目標是五台山的五個台。有此殊勝因緣,內心充滿感激之情。
此次所見的五台,多了翠綠青蔥,附予了大地的生機氣息,也增長了自己心中的生命力。五個台分別是:
東台:聰明文殊
如宋畫般的雲海美景,遠方地平線可看到一道白光,此為朝禮五台之始。









 北台:無垢文殊
 山色美景依然,冷風簌簌,但雪未融。奇妙的是,寺前的「迷你天池」冰涼而不陳,如甘露般洗淨塵垢。
中台:孺童文殊
四面環山,如被保護著的溫暖與安全。
西台:獅子吼文殊
行至此,更感文殊菩薩不可思議力量。古艱辛造寺,苦行至極之行持,於此目睹且親臨。
南台:智慧文殊
到達此地,有著親和與感動。不同於東台如詩如畫的山景,南台呈現在眼前的,是大氣與涵容。





















台台殊勝,台台精采。當結束此行,更多的是感恩,慚愧的是自身藐小,可幸的是不離於佛法之行。